儿所谋所虑,即是想让瑁儿替为太子。
李隆基此时对张九龄的恼火已无影无踪,心中的诸般滋味一时难明,其脸现萧索之色,挥挥手道:“罢了,此事就议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
是日晚间,牛贵儿按例进入李林甫府中。
李林甫怪道:“惠妃让你找张九龄说项,你为何不先透个信儿?你们莫非不明白张九龄的禀性吗?唉,你们如此办事,只会越来越糟。”
牛贵儿在张九龄面前碰壁,第二日一早方把详情禀报给武惠儿。此时李隆基已去早朝,武惠儿知道自己办错了事,又无计可施,只好长吁短叹。
李林甫转而柔声道:“你回宫后告诉惠妃,欲谋大事,不可性急。请惠妃放心,我李林甫愿为惠妃奔走,且力保寿王为储。”
李隆基既知这场事儿实由武惠儿拨弄而出,心中就有了不少异样。然他与武惠儿恩爱多年,见了面也不忍责备她,仅淡淡地说了一句:“惠儿,你今后有什么心事,对我说知也就罢了,不必再对外人说项。”
武惠儿愧疚满面,当即跪倒请罪,衷心说道:“陛下,妾一时糊涂,心想瑁儿若能成为太子,可保万全,如此就办了糊涂事,妾知道错了,乞陛下责罚。”
李隆基将她搀起来,温言说道:“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