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这里离他们的营盘太远,则作假痕迹太显,显然不妥。边境外面的突厥人早已安静多年,绝对不敢与大唐开战。安禄山的目光瞧中了大漠之北的回纥部,虽然回纥部早已臣属大唐,双方相安无事,若许之以利,让他们兴兵来到边境上骚扰一回,此事应该能成。安禄山由此暗暗定计。
严庄此时禀道:“安大使,刘骆谷刚刚返回范阳,其临行前曾拜会过吉温一回。他们叙话之时,吉温曾说了一番模棱两可之语,不知刘骆谷向安大使禀报否?”刘骆谷系安禄山拿到朝廷的空白告身亲授的归德将军,因其为人灵动,又在京中人事颇熟,就被安禄山派往长安长住,其每隔数月返回范阳向安禄山当面禀报一回。
安禄山道:“刘骆谷从不向我禀报模棱两可的言语,严先生,你听到了什么?”
严庄道:“吉温对刘骆谷说道,他好像听说剑南刚有战事,且官军惨败。吉温与刘骆谷皆未经核实,无非风闻而已。”
安禄山道:“若剑南军开战,即是与南诏有战事了!”
高尚道:“既有风闻,须知无风不起浪的道理,说不定真有战事发生。当初杨国忠兼知剑南节度使,由于南诏欲东向攻击,遂与大唐龃龉,杨国忠差点儿赴蜀地,最终由鲜于仲通代之。既有前迹可寻,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