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你也来了,也好吧。”泰库克轻笑一声,跟我并肩行走在有些黑暗的船舱过道内,他的个子是西方人独有的那种瘦削身材,此刻站在我身边却是显得孤独无比。
“杰克船长,杰克.安利说不定还活着呢。”不知道为何,我的嘴里突然冒出这一句话。
或许对我来说,这句话的含义也正是告诉我自己:吕布韦和安然他们同样没事,我来的还不算太晚。
泰库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谢谢你,我也是这么想的。刚刚的那声音,我越想越觉得那是杰克的声音。”
我点头道:“我知道的,我也明白这种感受。其实我来到这里的目的跟您也是一样的。我也是来这里寻找我的那位挚友的,我相信着,他一定会没事的。我也一定会带他离开这里,回到原来的生活里去。”
“这么说来,我们还是感同身受的人了。”泰库克一直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些,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接着问道:“你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吕布韦。”我条件反射般的回答道,然后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还有一位呢,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姐。她叫安然。”说到这里,我又突然想起了最开始见到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的样子,那还是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