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你的编辑部,他们告诉我你在这里住。”陈刚有些瘫软的坐在沙发上,讲述了他找到这里来的经过。我的名片上的确印有我的杂志社的地址,他应该是找到那里去了。
我脱了外衣,走向冰箱,拉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两罐可乐。
“竟然是温的,冰箱好像坏掉了!”我捏了捏手里的可乐,郁闷的说道。这鬼一样的天气让人热得有些难受,可偏偏冰箱的冷藏室好像坏掉了,可乐竟然都是常温的。
我轻轻的锤了一下冰箱,做了一次无谓的抗议。但随后我就意识到自己仿佛说错了话,因为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那个人似乎完全感觉不到这天气中炎热的温度,他竟然还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我这样说,会不会让他觉得难看,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我立马掉转了话题,将注意力切换到了他来这里的目的上:“我记得你是住在s市的吧,怎么突然有空来w市找我了?”我看了他两眼,犹豫着要不要将手中的可乐递过去。
“嗯。”他的表情都被掩盖在了那黑色的帽子当中,我只看得到他眼神里的犹豫,一个简简单单的嗯字被他缓缓拉长到了足足有一个世纪之久。
“喝吧,可乐。”我还是将一瓶可乐递了过去,自己也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准备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