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学姐学习!”石秀美听到我的判断后,做出了她最为满意的评价,但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钢针刺痛着我的心。随后,解剖室里便响起了掌声。掌声并不清脆,因为大家都是戴着胶皮手套拍的。而这种声音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摧残,因为我刚刚因为剖开了自己恋人的胸膛而受到了褒奖,这难道不是一种讽刺吗?
下面的工作更让我痛彻心扉,我必须将他的内脏摘除。
在以往的解剖中,往往不用去摘除死者的内脏,除非是特殊情况,但是石秀美却告诉我,这名死者签署了器官捐赠协议,在尸体解剖的过程中,一定要顺带把他身体的器官一并摘除。石秀美对我说虽然这些器官已经不可能做任何的移植手术了,但它们却可以做成标本,供医科大学进行研究。
石秀美并不知道,捐赠器官也是他对我的一项承诺,因为我曾经告诉过他,由于中国人传统观念的影响,很少有人愿意捐赠他们的器官为医学研究所用,他当时就爽快地告诉我他已经捐赠了自己的器官,还跟我说,希望实施摘除手术的人是我。
我当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因为他和我说话的态度一直不太正经。但没有想到的是,他真的签署了那个协议,而且也真的是由我摘除他的内脏。
身体器官的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