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他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有活力,有热情,而且也具备了一定的侦查经验,正是刑警的“当打之年”。之前,他和我也曾经合作过,虽然并无深交,见面却也没有任何的隔阂感,这样就少了很多令我生厌的寒暄,谈话可以直奔主题。
“小田是下午刚下的火车,都没来得及喝口水,就回队里了。”不知道刘静生是在向我继续表达着他的诚意,还是在肯定田建立的工作。
“张法医,刘队,这次收获不小。”田建立大口喝着水,嘴角却含着笑容。
“行了,快说说看吧!”刘静生似乎非常关心田建立的调查。
“死者殷寻,一九八三年出生,二十八岁,是内蒙古一所普通大学的新闻系毕业生,四年前大学毕业后便到《时代传媒》当了一名记者。”
“w市和s市这么远,他难道有什么采访任务才被派到s市的吗?”刘静生皱起了眉头。
“是这样的,死者其实并不是杂志社的在编人员。”
我听到这里,心头一震。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又是我不曾知道的情况?他对我到底还有多少隐瞒呢?我的心情此时有些矛盾。
“与其说死者在为这家杂志社工作,不如说他们彼此间是合作关系。死者一直把一些有价值的信息贩卖给杂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