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到没有?”
“我都记录在了本子上,最少的时候一个月一千元,最多的一个月七千元。”
“还真是笔可观的收入!”
“死者每个月都会提供照片给杂志社吗?从没有中断过?”
“只有一个月没有提供,是前年的七月份。”
刘静生听到这里,看了看我,“张法医,我记得你在法医鉴定报告里提到过死者的后背上有条长长的刀疤,你觉得那个伤疤是在什么时候留下的?”
“具体的时间无法判定,但就刀疤的深度来看,应该是近几年的事情。”我心里很清楚,殷寻恐怕是因为刀伤才停止给杂志社提供照片的,没想到刘静生这么快就洞察到了这一点。
刘静生听完我的解释后点了点头,回过头来继续询问田建立:“死者是通过什么渠道给杂志社传照片的?”
“邮箱传递,邮箱地址我也记录下来了,明天就可以申请对邮箱密码进行破解。”
“杂志社平常是怎么跟死者联系的?有没有死者的手机号?”
“没有!他们采用了最简单的交易方式,据说全都是通过这个邮箱。死者每个月按时给杂志社传照片,杂志社再通过这个邮箱通知死者,哪张照片被采用了,然后便给死者汇款。死者好像并不在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