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向我问这问那的,“原来张法医你有驾照啊?驾龄多少年了?认不认识路啊?今晚能不能归车?”
我没有做任何回答,而是向他说道:“请你把车辆借用登记册给我,我来登记。”
梁师傅对于我的冷漠丝毫没有在意,他拿起记录册,打开后,给我详细解释了要登记的内容。
我没有理会他的讲解,而是按照表格上的要求将借车的日期,目的地和用途都填写清楚,最后在上面签了字,便把本子交还给梁师傅。
“车就在后院的停车场里,车牌号你知道吧?”梁师傅好像在等我说不知道,他就能热心地带我去了,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
“是的。”说完,我拿起钥匙便向停车场走去。
我向来对驾驶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这是现代社会一项必须掌握的技能罢了。这次不让梁师傅跟着,一来因为我常去东区交警大队送车祸伤残鉴定报告,所以路很熟。二来我最近心情阴郁,虽然并不反感梁师傅的“搭讪”,但在这一路上被他问这问那的,这肯定会让我很烦,要知道这段路程可不算近。
警车很快驶出了研究所的大院,冲入了马路的车流中。我很久没有开车了,但技术好像并没有生疏,开车的速度也要比刘静生快得多。
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