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伤者已经死亡,那么属于医生的工作也就到此结束了,剩下的工作就是保护现场,等待法医和刑警到来。”小洋的话像刀尖一样锋利,像是在针对刘静生。
刘静生没显得很急躁,依旧不紧不慢地问道:“那请你回忆一下,当时现场的状况是什么样子的。”刘静生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对了,你不介意跟我们再进一次案发现场吧?”
“不介意。”小洋的表情似乎对刘静生的这次提问很是不屑。
刘静生说着,便从文件包中掏出了一把钥匙,率先走出了舞蹈教室,走到旁边房间的门前。他分给我一双白手套,才将钥匙插入钥匙孔里,并向右拧了两圈。
屋子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房间的窗帘拉着,屋中显得很昏暗。刘静生和我分别戴上手套,他在门口的墙上找到了灯的开关,按了下去,却没有反应。
“总闸被拉了!”说着,我从墙上的电源盒上,将继电保护器的开关向上抬起,屋子中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
在灯光的照射下,我们看到了房间中的整个布局。这间房间本来就不大,是一个大独单性质的典型公寓式布局,门的右侧就是厨台和餐桌,厅一通到底,最里边是床。
屋子收拾得很干净,一点儿不像是一个男人独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