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武将的凛冽肃杀,倒似文人潇洒不羁。
谢殊紧随其后,果然着了胡服,竟是冷肃的黑色,唯袖口领口饰以宝相莲纹。这般装束在她白面朱唇的阴柔里添了许多英气,倒比卫屹之更像武将。
本来谢殊位高,应当她先下车,后面才是卫屹之,所以王络秀自然而然就认错了人,何况这二人装束也实在太容易混淆身份了。
她盯着谢殊看,越看越觉得动心,心中对兄长的安排竟生出欢喜来。
这时王敬之带着她走过去,面朝谢殊道:“快来见过谢丞相。”
“……”王络秀看看谢殊,又看看卫屹之,知道自己弄错了人,一张脸顿时红透,连行礼都有些心不在焉。
王敬之紧接着又把她引到卫屹之身边,把先前对马车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卫屹之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而旁边的谢殊早就用折扇遮着嘴抖了半天肩膀了。
“刺史太客气了,不过一件小事,不必挂怀,本王也根本没在意。”
“武陵王果然心胸宽广,惭愧惭愧。”
卫屹之好说话,王敬之生性洒脱,都不是纠结的人,装模作样客套几句,此事就算过去了。
众人启程,王络秀跟着兄长离开时,转头看了一眼谢殊,又看看卫屹之,垂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