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在房中仔细看过卫屹之带来的密函,蹙眉道:“就这些?只靠这些把柄,只怕稳不住陆澄吧。”
卫屹之坐在她对面,端茶饮了一口:“若这么容易就被我找出弱点,那他也太不济了。”
“说的也是,不过有小就可放大。此事我会交给妥当的人去部署,趁这段时间你我不在都城,陆澄也不会怀疑到是我们做的手脚。”
卫屹之点点头:“对了,巡边一事我已禀明陛下,想必明日就会下旨,你确定要去宁州?是不是太远了。”
谢殊笑道:“去宁州我才能彻底解决这桩婚事呢。”
“怎么说?”
“到了就知道了。”
卫屹之见她在这盛夏时节还穿得严严实实,额头上都浮着汗珠,忍不住问了句:“你怎么不少穿些?”
谢殊这几日因为这事没少被关心过,早淡定了:“怕晒。”
“在屋中又没关系。”
谢殊挑眉:“难不成要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宽衣解带吗?”
卫屹之被她的话说的一愣,低头饮茶,不再言语。
谢殊将信函收好,转头回来,见他这模样,顿觉好笑。
没想到这家伙连句玩笑也不能开啊。
“仲卿啊,上次桓廷是口误,你何必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