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也不能动。”
“用了镇痛药怎么还会疼?”
谢殊动了动胳膊,抽了口气:“就是疼啊。”
卫屹之探身过来,轻轻摸了摸她伤处,没好气道:“谁包扎的,结扣扎成这样,一直压着伤口,当然会疼。”
“啊?沐白包的啊。”
卫屹之一愣:“什么?你让沐白给你包扎?”
谢殊看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能找个婢女吗?”
“婢女我都不放心,还是沐白最可靠。”
卫屹之沉默了一瞬,拉着她躺在自己膝头。
“你做什么?”
“给你重新包扎。”
谢殊之前感受过他的手艺,的确包的很不错,也就心安理得地任他摆弄了。
上衣褪下,谢殊为了转移尴尬,问了句:“听苻玄说你昨晚睡得不好?”
“哼,是啊,一直想着要怎么报仇,怎么能睡好?”
“你有仇家?”
“没错,恨得牙痒。”
“他怎么你了?”
“她……”
谢殊正凝神听着,卫屹之忽然用力绑紧了伤处,惹得她一声轻呼。
“包扎的太松了,药都没敷上去。你还真是怕疼,转移了注意力还疼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