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王敬之,打趣般道:“不知太傅可看得上朕这个儿子啊?”
王敬之忙起身行礼:“陛下言重了,太子殿下仁德温厚,舍妹得此良缘,是她的福分。”
皇帝笑了两声,此事便这么定下了。
明明早知这个结果,想起那晚王家别院里的王络秀,谢殊还是有些怅惘。
不过太子秉性温良,也许是桩良配吧。
出宫时,卫屹之跟在她身后,走到无人处,跟上来问了句:“你今日怎么有些不高兴?”
谢殊顺嘴捏造道:“替你惋惜啊,你原本要求娶的人都被太子抢走了,也许其他人现在都在背地里笑话你呢。”
卫屹之笑了一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他们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所想的是什么?”说完一顿,“他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谢殊回到府邸,谢冉已经在书房等候许久了。
“撬开谢俊的嘴了?”
谢冉点头:“否则又岂敢来见丞相呢,我这也算将功赎过了吧?”
之前为得谢铭贺信任,他参谢殊的罪名都证据确凿,要遮掩过去可不容易。何况皇帝舍不得丢出朝政大权,对此更是诸多挑剔。谢殊要重掌大权的事不知不觉就拖延了许久。
谢殊坐下道:“我也没怪你,其他世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