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生性冲动,让他多向卫屹之学学。如今再想起这些话,他既惭愧又心酸,也就主动收起了脾气,放过了谢殊,决定亲自去见卫屹之。
谢殊和王敬之都松了口气,命令己方人马退回宫城,双方又回到对峙状态。
回去时王敬之又与谢殊同车,忧虑道:“武陵王回都必然是为扶持九皇子,他兵马强盛,对付完了长沙王,下一个就是太子了。”
谢殊摇着扇子不说话。
卫屹之的军营扎在野外,夜晚安宁,春风卷着新发的花香送入帐中。他负手站在帐中,看着江州地形默默盘算计划。
这一带都是民生聚集之地,要开战实在不利。
最好自然还是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司马霆大步走进来,还没说话,卫屹之头也没回地道:“殿下又冲动了。”
他眼眶都红了:“仲卿哥哥说得轻松,父皇卧床不起,母妃被困深宫,我自幼被他们捧在手心里,岂能坐视不理?”
卫屹之转过身,抬手请他坐下。
“殿下心情无可厚非,只是太容易被人利用,你与太子剑拔弩张,最得利的还是长沙王啊。”
司马霆冷哼:“我就知道皇叔没安好心,所以才会那么着急请仲卿哥哥回来。”
“那就好,本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