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坐上车,不好意思道:“我还真觉得自己有点登徒子的样子了。”
卫屹之既无奈又好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为一个姑娘这般用心。”
桓廷憨笑:“我就是喜欢她嘛。”
马车驶出去,卫屹之站在道旁看着,竟有些羡慕。这样明目张胆的追求,他和谢殊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发生。
他忽然想起谢冉白日里说的话,决定去相府一趟,刚好这里离乌衣巷也近。
沐白刚找了大夫来给谢殊看病。大夫姓钟,年届四旬,据说当初犯过事要被斩首,是谢铭光看他医术高超保了他一命,此后就留在相府里做大夫。他也不给别人治病,只负责谢铭光父子的身体调养,谢殊回府后,自然也在他管辖范围内。
谢殊对这个钟大夫还是比较放心的,她身子虽弱,生病却不多,但只要生病都是这个钟大夫瞧的。虽然至今没有什么涉及隐私的病情,但谢殊觉得他对自己的性别应当是有数的。谢铭光留着他也是考虑周全的,离了谢家他就只有死路一条,唯有与谢家共存亡。
钟大夫话不多,看完后利落地开了个方子就走了。谢殊自从被族人害过后就防心很重,只相信沐白,叫他亲自去取药煎熬。
沐白走后,她躺在榻上闭目养神,没一会儿,忽然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