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平,丞相最近行踪不定,大约是觉得最安全的还是相府吧。”
谢冉已经打算去见她,走出门去,又走了回来,对光福道:“你吩咐下去,不要将丞相回来的事传播出去,另外加派人手护卫相府。”
光福应下,转头要走,见他坐着不动,疑惑道:“公子不去见丞相吗?”
“不去了,他肯定不想见到我。”
王敬之走进书房,抬头看见谢殊穿了件湛蓝的大袖袍子,颜色叫人联想起外面那朗朗秋日蓝天,比起那次宫宴相见,气色好了许多,只是如画眉眼间又添了几分内敛,看起来愈发有些深沉。
“太傅急着见本相有事?”
“看来丞相还一无所知。”王敬之不等她开口邀请便坐下,向来洒脱不羁的神情有些抑郁:“前些日子皇后滑了胎。”
谢殊一怔,连忙问:“现在没事了吧?”
“人是没事,但陛下因为此事愈发厌恶宫廷争斗,又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了。”
谢殊按按额角:“陛下做太子时就总想放弃,如今做了皇帝还是一样,看来你我都看错人了。”
王敬之道:“以陛下对舍妹的情意,在下倒是没看错人,但以丞相对陛下的期许,那的确是看错人了。不过在下急着见丞相,并不是只为了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