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可是此刻,袁世凯却不以为意,自顾的将深可见骨的伤口包扎好,颇有关公之风。
袁世凯忙完之后,这才抬起头,问道:“不知唐总兵此来是为何事?”
唐坤才笑道:“前几日,听说袁公在去巡营途中,遭贼人袭击,特来慰问。”说完,示意一下唐健,唐健很听话的将一大包礼品抱了上来,放在一旁。
袁世凯穿好衣服,端坐在太师椅之上,拿起桌旁的那杯热茶,轻呷了一口,淡然道:“子卫客气,来我这里也不必要那么多的礼节,有什么事直说!”
唐健在一旁观察袁世凯的一举一动,发现这个袁世凯于自己在史书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袁世凯端坐在首席之上,宽额浓眉,双目炯炯有神,鼻下一道八字横须,眉目之间有一种不怒自威,一种浩然霸气无形中隐隐溢出。
好家伙,自己的父亲在六十多岁才靠关系当上这个总兵,而袁世凯仅以三十四岁便总领驻朝清军,凌驾于朝鲜政府之上。唐坤才只能直呼袁公,而他却直接叫了父亲的表字,果然不简单!唐健心里这样感叹。
“呵呵,袁公好眼力,卑职的一点小伎俩那里瞒得过袁公法眼!”,唐坤才谄媚的笑道:“犬子不才,刚刚从英国留洋归来,卑职是想看下犬子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