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日舰混战在一起了,其余各舰正在奋力作战!”
“那就指挥‘定远’,给我继续炮轰‘松岛’!”丁汝昌挣扎坐起。
舰上官兵眼见主帅血染舰桥,仍奋力作战,每个人的心中热血沸腾,怒吼道:“杀!杀!杀!”,炮声轰隆,“比睿”、“赤诚”离“定远”最近的两艘日舰纷纷中弹起火,毕竟305毫米的巨弹可以轻易的撕裂它们不厚的装甲。
“大人,你看!”刘步蟾指着远处硝烟弥漫的海面上,只见“致远”号冲杀在前,吸引火力,以一挡四,然而,在敌舰猛烈而浓密的炮火下,却已经船身倾斜,眼看是撑不久了。
“邓管带,唐大副……”丁汝昌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即命令灭火,刚刚的一顿炮击,甲板之上已是一片火海,血肉模糊,传来阵阵焦肉的恶臭。
前一刻还平静的可怕的海面上,此时如同煮沸了一般,在数千发的炮弹呼啸声中不断溅起数丈高的浪花。海面上一片狼藉,尸体随波而浮,深蓝的海水渐渐被鲜血染红。
“该死的支那人,这么不要命了!”伊东佑亨眼中闪现一丝惧色,看着冲杀在前的“致远”号,竟然以一舰之力,将第一游击中的四舰挡住。
伊东佑亨看了一眼刚刚一发“镇远”号上发射而来的炮弹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