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啊,走,现在就回去。”
两人刚准备转身下了炮台,刚好看到了丁汝昌正带着几个随从上来巡视炮台阵防,这时,丁汝昌也看到了二人,笑着迎了上来。
“呵呵,正卿和复华尽忠职守,海上风大,两位还能这么晚了来帮忙巡视阵防,丁汝昌在此谢过。”丁汝昌笑道。
“呵呵,提督大人过奖了,保家卫国乃军人天职,岂有推脱退缩之理。”邓世昌拱手凛然道。
“正卿啊,陆军炮台自有我陆军将士奋力守卫,我看‘镇远’伤势严重,正卿何不将全力放在水师之上,以防日军偷袭。倒是如若我炮台遇袭,还要承蒙水师的海上支援啊!呵呵。”丁汝昌说道。
邓世昌从丁汝昌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丝莫名的意味,当下告辞丁汝昌,携着唐健从炮台而下,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看着渐渐消失的两人身影,丁汝昌冷哼一声:“我丁某人纵横战=沙场数十年,还守不住这些炮台,当年老夫剿灭发捻之乱的时候,恐怕你嘴角没长毛还在那个学堂里读书呢!”
唐健问道:“昌哥,那丁大人有些目中无人,自大狂妄啊。”
邓世昌摇头道:“丁大人忠心为国,一生打了不少恶战,本来这提督之位是丁大人的,我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