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尝不想,当李中堂严令北洋水师不能出海作战,违者定斩,朝廷之令,我作为朝廷命官怎能不从,我等是大清的军人,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果连国家都不能命令我们,我等有何脸面谈精忠报国?。李大人严令我们和陆上将士联合协防威海卫,倘若我擅自出海作战,违抗军令,我一人有失不要紧,可我不能连累了整个北洋水师兄弟们啊,他们一部分还是有家室的,你看啊,他们多年轻啊!”邓世昌悲愤的一拳打在舰艏的铁质栏杆之上,只打的“嘭嘭”作响。
唐健狠狠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自己想要改变历史,可是历史为什么还是按照自己的轨迹在运行着,除了击沉了“吉野”号之外,一切都是与原来的历史是那么的接近。难道历史的悲剧还要重演么?
唐健心中烦闷难解,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一种无力感,似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撕裂冲出。
唐健只是说了句:“昌哥,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一趟。”不等邓世昌回答,唐健就走下了码头和军舰之间连接的甲板,邓世昌没有看到,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唐健走过的甲板之上跌入了下方起伏不定的淡蓝色的海水中。
邓世昌叹了一口气,看着因为早上操练,那些军舰烟囱之上还残留的烟柱,思绪似乎随着那几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