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健和张作霖碰了一杯问道。
“唉,唐司令有所不知,我这小儿是我当时被金寿山偷袭无奈逃跑时,内人在逃跑的马车上生下的,当时为了逃难,东躲西藏的,可能就是在那时被吓着了。小儿本名叫张学良,每到入夜的时候,这小儿就啼哭不停,所以我就给他取了个乳名,叫双喜儿。”张作霖对于这种暂时安定的生活有些不满,他就怕哪天会像中安堡那样,又是要逃难。
“呵呵,无妨,张团练长,等到你入了北洋海军,可以把你的一家老小送到江南的鱼米之乡养着,那就不用在这苦寒之地受苦了。”唐健笑道。
“那多谢司令了,我在这里敬你一杯!”说完,张作霖仰头干了那杯酒。
唐健又问道:“张团练长对着辽西一带比较熟悉,我这次来的目的你也知道了,这几天我想去俄国人的草料场去看看。”
“这没问题,俄国人的草料场就在八角台以北三十里处,那一带我熟悉。那金寿山就是给俄国人做了狗腿子,帮忙俄国人囤积草料,喂养战马,仗着俄国人的狗势还在鱼肉乡里呢,这些年,俄国人在辽西也祸害够久了,我也想跟着唐司令一起把俄国人赶出东北,顺便宰了金寿山这狗 日的,报我的一箭之仇!”张作霖愤愤道。
“好,等这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