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二人从午后一直喝到华灯初上,月华满地。
梁启超便饮酒便击节高唱:“我有宝刀,慷慨从戎,击楫中流,泱泱大风,决胜疆场,气贯长虹,古今多少奇丈夫。碎首黄尘,燕然勒功,至今热血犹殷红!”
谭嗣同听完,击掌赞赏:“好歌!好歌!不知卓如兄那里听得这首好歌!”
梁启超举杯道:“这首歌正是北洋舰队的军歌!”
“哦,好一句‘碎首黄尘,燕然勒功,至今热血尤殷红’啊!”谭嗣同赞道。
“既然今夜如此好兴致,为了不致无趣,复生何不舞剑一段,我可听说你的剑术一绝啊!”梁启超道。
“卓如兄谬赞,复生也不推脱了”,言毕,谭嗣同顺手拨出亭榭柱子上悬挂的一把宝剑。
“铿!”宝剑出鞘,谭嗣同跃入亭榭前方的一处空地上,随即月华之下,剑影突显,谭嗣同上跳下跃,剑走龙蛇,不是在半空中挑出几朵剑花,剑身嗡鸣,和梁启超的击节声交相辉映。
谭嗣同一边舞剑,一边吟道:“一世身在外,仗剑酒销肠。逸鬓踏歌游,散尽千金囊。剑舞酒中月,醉斥指李唐。仰天东笑去,宫阙九重长!”语毕剑停。
谭嗣同回到酒桌之上,仰头又饮了一杯。
梁启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