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奶,就改口叫姐了。
确实,经过漆雕婉容的改造,他的脸皮已经厚到了相当的厚度。
“田先生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吧?”
“疼……”胖子费力地把眉毛和鼻子皱起来。
“你真的中毒了吗?”
“没事,不是中毒……我胸口疼,你帮我揉揉,我怀疑是肋骨被他们打断了……”那么没技术含量的借口在紧急情况下说一次也就罢了,现在再说那就是犯傻了。
“这么严重的话,我送你去医院吧。”凌青很是担忧的样子。
“别,肋骨大概没断,你帮我揉揉就好了。”田泽歪了歪嘴,吸凉气,似乎疼得更厉害了。
从中毒到肋骨断再到肋骨没断,他一再减轻病情,这女人怎么还这么不上道,总想着要把人往医院里送呢?
凌青半信半疑地伸过了手去,轻轻地给胖子揉着胸脯。她念着胖子的情,念着胖子的恩,所以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但她还是满足了胖子的要求。她的小手柔弱无骨,葱白如玉,每一根指头都修长白净,非常的漂亮。她手上的力道也很柔和,生怕把胖子的胸给揉平了似的,处处小心翼翼。
“左边一点……右边一点……再往下面一点点……”胖子虚弱地指挥着凌青的小手在胸膛上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