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别问了,一点心意而已。”田泽说。如果按零售价来算,金装的草酒两千一瓶,他抱了一箱也就是十瓶酒,价值就是两万,没准人家柳军长还不方便收呢。
柳月抿嘴笑了笑,“好了好了,不问就不问,跟我进去吧。”
进了大门,田泽问道:“你家就你哥吗,今天还有什么人?”
“这个你也别问,到了就知道了嘛。”柳月俏皮地道。
田泽苦笑了一下,这妮子也太能报复了吧。
柳月的家是一个别致的小院,房前屋后都栽种着许多观赏性的绿叶植物和花卉,进了栅栏院门,感觉就像是来到了山里农家,或者是花园里一样。他觉得,难怪柳月身上有一种和清灵的气质,这多半和她成长的环境有关吧。
进了客厅,田泽看见了两个男人,一个五十五六岁的样子,坐在轮椅上。一个三十五岁左右,坐在沙发上。年老的男人鬓角斑白,皮肤有点病态的苍白,但他的身子却还是显得很魁伟,即便是坐在轮椅上,也给人一种很奇怪的压力。他的眼神也非常特别,看人的时候总让人感到严厉。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身材非常魁伟,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留着一头钢针似的板寸头,身上穿着绿色的军装,却没有戴军衔。他和年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