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抹酸意,但她掩饰得很好。凌青这么一说,她也不问了,也懒得去看凌青手腕上的丑不拉几的玉镯子。她是这么认为的,就田泽家那几代贫农的家底子,所谓祖传宝物,其象征意义肯定是大于实际价值的吧?得瑟什么呢!
两个女人都不说话了,田泽却从中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坐了一会儿,是在坐不住了,起身说道:“你们聊着,我去解个手。”
尿遁,这个烂招不仅适用于战场,也适用于情场。田泽对这招领悟颇深,也运用娴熟。此时不闪,难道要等到两女转移矛盾,对他发飙才闪吗?
却就在这时,杨开慧快步走了过来,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儿子,把你手机给妈用用。我的手机好像没话费了,打不出去。”
“你要给谁打电话?”田泽问。
“你妈我昨天就跟几个牌友约好了打麻将,但我已经是副院长了嘛,上班时间怎么能跑出去打牌呢?我得跟那几个牌友说一下,我不去了。”杨开慧说,一边拿眼珠子偷瞄凌青。
田泽掏出手机递给了杨开慧。
凌青却笑着说道:“伯母,你去打麻将吧,院里其实也没什么事。你这个副院长是政治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没关系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