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下,耳朵贴墙,聚精会神地进行偷听之事。
所以,即便是余静燃的声音非常细微,但也逃不过胖子那比狗还灵敏的耳朵。
“我有那么下流吗?她居然这样说我?可恶……她不然苏小妹穿超短的裙子,可她以前为什么老是在家穿呢,更可恶的是,穿薄薄的睡袍还不穿内裤!还有,最近一段时间洗澡的时候不仅不锁紧门窗,还故意留缝隙……”田泽蹲在墙角下,嘀嘀咕咕,似在诵念什么咒语。
嘀嘀嘀,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
这个时候都快凌晨一点了,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呢?
田泽将手机掏了出来,一看来电显示,却是钱欣雨的号码。他跟着滑开了接听键,然后一骨碌爬上了床,拉过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在了身上才开始说话。
余静燃防备田泽偷听,田泽又何尝不防备余静燃偷听?这个同居的家里其实一直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钱姐,想死你了……”胖子的第一句话。
“真的?”钱欣雨的声音。
“当然是真的,比太阳还真。”田泽说,“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也想你了嘛,既然我们都这么想对方,那就来见我吧。”钱欣雨说。
“现在?凌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