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施礼作别,才跟着沈白走出了这雅间。
出了天香楼,被柔和的晚风一吹,陆元青的头痛似乎缓解了不少,他小心地将自己的手臂从沈白的手掌中抽出来,微微一笑,“刚刚沈兄为何不继续问下去?”
沈白见他小心翼翼地退开了几步,也微微一笑,“问什么?”
陆元青迈开步子走在沈白的身前,“沈兄不是对被祭拜之人十分感兴趣吗?刚刚在天井中还偷偷地观望了一阵,可惜没有牌位,更没有姓名……不过如此一来,沈兄一定对这故去之人更为好奇了吧?”
沈白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陆元青竟然注意到了他偷偷观察过祭祀的供桌的行为,反而一笑,“我对任何能引起我注意的事物皆有兴趣,只是不知道陆兄弟是否也和我一样?”
陆元青微微侧过头看他,良久才道:“那沈兄刚刚是否注意到了一件极有趣的事情?”
沈白闻言,眼中光芒一闪,笑道:“陆兄弟先别说,让我来猜一猜可好?”
陆元青不语,看着沈白。
“刚刚石老板提到了他们五人和这故去之人乃是结拜之谊,且故去之人也是一名女子,那么有趣的事就来了,为何这六人中除了那位武少陵公子,皆是女子呢?和一堆女子结拜,这位武公子难道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