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屋顶等人,实在是冷得很。”他虽说着冷得很,可是看他一脸自在的样子,哪有半点儿怕冷的意思。宋玉棠是习武之人,自然就更不怕冷了。
陆元青一边抚着大氅上光滑的皮毛,一边笑道:“初春的夜里,还是寒意逼人啊,不然怎么会生生冻死人呢?而我天生惧冷,尤其是冬日,就更不愿出门了,四肢僵硬不说,连脑子都会大大的不好使。”
沈白开玩笑道:“元青还有脑子不好使的时候?”心里却想起之前触碰到他手指的感觉,冰冷得仿佛没有温度。原来他惧冷如斯?
陆元青却点头道:“我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脑子不好使。”言罢一笑。
沈白看着他说话间带起的雾气,半晌才道:“你怎知夜间一定有人来探停尸房的女尸?”
陆元青却不答反问:“大人不觉得这刘府过于安静了吗?府中出了命案,且惊动了官府,我等这般折腾,上至主人,下至仆从,竟无一人前来,这般作为难道还不可疑吗?因此我让韩姑娘将消息放出去,那女尸既有身孕,就必然有令她有孕的男子。无论今晚来的那人是谁,总归是条线索,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那只撞上来的‘兔子’。”
“兔子?”宋玉棠一脸不解,“关兔子何事?”
陆元青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