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必然有他的原因。
韩千芝离府之时有刘府派了机灵的小厮一路相送至刘府门口,刘府宅邸宽广,虽说只是送至门口,这一路上也足够这小厮向韩千芝打听情况了。
见这小厮拐弯抹角地询问,韩千芝心底一笑,刚刚陆公子已经向她说明过,按说刘府出了这样的人命案,理应不该如此平静才是,可是从韩千芝入府到她看过尸体后离府,除了这个前来打探的小厮,未见刘府出来一个人。这难道不奇怪吗?
她想起陆元青对她耳语的话,一叹道:“可惜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唉,最可惜的还是她腹中的孩子,一尸三命,人间惨剧啊!”
那小厮闻言似是吃了一惊,结巴道:“什么?什么一尸三命?韩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韩千芝故作惊讶地道:“怎么府中竟无人得知这惨死的婢女已经身怀有孕不成?唉,可惜那一对儿男孩就这样胎死腹中了。”
那小厮似在夜风中僵硬成了化石,一动不动,他喉间似有咯咯的细声传出,好半晌才喘上来一口气,干笑道:“真是罪孽啊,人死为大,怎么说也该早些让死者入土为安才好,只是这案子,唉……”
韩千芝细细的声音随着凄凄的夜风送出去很远,“是啊,真是罪孽啊,罪孽……”尾音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