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的我实在不喜,我就和你说说文雅点儿的吧。”他一边说一边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魏忠明面前,不紧不慢地道:“听闻有一种刑罚极是有趣,先将犯人的鞋袜除去,然后将犯人的四肢用绳索系好,再将犯人头朝下、脚朝上倒吊起来,在犯人的脚心绑上一块巨冰,这样颠倒血行的时间久了,犯人的意识也就不清楚了,脚底板也被冻麻了,此时再用火钳去扯犯人的脚趾,这时的脚趾很脆很好扯,被扯之人一点儿都不痛,所以经常有犯人会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趾少了几个,都想不起来是何时没的,你说这刑罚有趣不有趣?”
陆元青笑得一脸轻松,看着魏忠明瞬间变得趣味横生的一张脸。沈白闻听此言,面上惊讶,心底却早已笑瘫,元青胡说吓人的本事确实一流啊,从魏忠明那瞬间没了血色的脸上,明显可以看出他在动摇。对于有些硬骨头的人来说,死并不可怕,等待死亡和眼睁睁看着死亡来袭却无计可施惊恐等死的过程,才是最可怕的。正所谓,诱敌深入,攻心为上。
邵鹰听到这里却是第一次正视陆元青,眼中快速滑过一些晦暗难明的东西。这个年纪轻轻的陆师爷看来没有他所想象的那般无用啊!他已是见多识广了,可这样的用刑之法,他还是闻所未闻。
魏忠明低下头不说话,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