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向萧忆,她一步步慢慢走过来,她的短笛上往下淌着血,一滴、两滴……滴个不停。
陆元青一惊,忙去寻邵鹰,却见他倒在地上,无声无息,不知是生是死。
萧忆一边慢慢走近,一边阴冷地笑着,“爹,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又看看陆元青,“你想知道真相是吗?哈哈哈,死之前我就成全你。红衣那个小贱人是我杀的,因为她竟敢爱上那个刘立阳。刘立阳就是柳音。这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竟然敢动刘立阳的心思,她就该死!妹妹对红衣多好啊,她竟敢背弃妹妹,她该死!她还拿走了我手里的那片柳叶,那片妹妹床头的柳叶……她还怀了孩子,也许就是柳音的孽种,她还知道了我不是萧情的秘密,我怎么还能留她?”
陆元青看着如同地狱恶鬼一般狰狞嗜血的萧忆,平静地问道:“是你将昏迷在刘府内湖边浑身湿漉漉的红衣带走的,对吗?”
萧忆冷笑一声后道:“我回到房中,发现了柳音留在妹妹枕畔的那片柳叶不见了,我猜想是红衣那个贱婢拿了,这阵子她天天如同被勾了魂一般往返湖心阁,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了刘立阳的秘密,总之我是特意去了内湖,却意外发现了昏迷的红衣。”
陆元青点头道:“然后你将红衣带回了你的房间,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