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为官之人,一县之父母官,办案凡事都该据实寻想,实不该事事屈从我这小小的师爷。况且,余师爷也是这衙门中的老师爷了,大人有事也该邀他一起相商才为妥当。”
沈白静默片刻后道:“元青,可是衙中有人为难你了?那些无稽之谈不用理会。如果是因为玉棠,其实玉棠只是过于担忧我的安危,所以有时行事过于偏激,但他人品方正,绝没有针对元青的意思。我虽然从来没有阻拦过,但是我想以元青之慧,当明白玉棠脾性才是……”
陆元青道:“大人想到哪里去了?在下只是觉得自从我入衙门以来,害得大人很少自己思考案情罢了,觉得自己太过僭越,实在有失妥当。”
沈白微微一笑,“你这样待人处世如果还叫僭越的话,我真不知邵鹰其人该当如何形容。”
陆元青一笑,“邵捕头是有大才之人,他才是大人最该倚重之人,大人用人当不拘小节。”
沈白深吸一口气,“元青,我怎么觉得你有荐贤归去之意呢?”
“世上本就无不散之筵席……”陆元青微微低喃,沈白却是闻言一怔,“元青,我沈白待你难道不够至诚?我应你之事可有食言?”
陆元青静默了片刻,才一笑道:“既然大人不怪在下多言,那在下就继续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