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色变得更加苍白了,他的嘴唇似是微微翕动片刻,却终于将话咽了下去。
容貌美艳的那位金姑娘见状忙认错道:“是巧巧不懂事惹爹爹生气了,我……”她的话音未落,却见钱老爷无限疲惫地挥挥手,“罢了,老朽身体有些不适。”他看了看沈白,“怠慢沈公子了。”
沈白微微欠身含笑相让,却见钱老爷离席时吩咐他身旁的管家,“钱忠,饭后带沈公子来我的书房吧。”又对沈白道:“沈公子慢用,老朽先去休息一下。”
钱老爷离席后,沈白觉得在这样僵持的氛围下用餐实在很难下咽,便开口问道:“钱公子,怎么没见令堂呢?”他本想说些什么缓解席间的紧绷气氛,可是他的话一出口,只觉得这气氛反而更加怪异了。
“母亲她……”钱公子刚说了三个字又是一阵猛咳,却听那伤疤女哼了一声,“钱夫人恐怕是养尊处优得久了,一阵阴风拍一拍便能昏倒了。”
“巧儿,你何必说这样的话……”钱少爷的语气满是无奈,似是有满腔的愁绪,可是面对伤疤女时,却半个埋怨的字也说不出口。
那位美艳的金小姐似是不满钱少爷竟然这么亲昵地叫伤疤女的名字,蓦地接口道:“沈公子,你是有所不知,娘恐怕是撞上不干净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