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青看了看沈白的神色,自嘲一笑道:“邵鹰也曾经猜测过我身怀武功,多番试探,可是他哪里知晓,我虽然如他猜想,并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是我却不能与人动手。我知晓高深的内功心法却只是为了保命;我练过这世上最精妙的剑法却不能再拿剑;我有内力却无法使用;我虽还活着却像个死人一样冰冷。大人,如果你是我,你可愿在别人面前提起这样的往事?”
“这……”沈白一时语塞。
“我不愿。”陆元青摇了摇头,“尤其有个出色的厉师姐在眼前,我更加不愿旁人知晓,我竟然和她同出一门,都是师父的弟子。我不想让旁人知道我的师父是徐静周,我不能让师父因我蒙羞。”
沈白愣愣地看着陆元青,总觉得他应该说些什么,可是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不知该怎么开口。
“大人,我今夜和你提起这些,仅仅是希望你从此解开对我的心结,不再处处怀疑我,我希望过了今夜你可以真正地信任我。”陆元青一边平静地说着,一边慢慢走到廊下看了看那悬浮于头顶上方的黄色镇符,忽然伸出手扯下了一张,按在了胸口。
沈白吃了一惊,他下意识地快速伸出手想从陆元青胸前抢过那张镇符,可是他的手才刚探出,却见陆元青忽然松开了那张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