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原则来为人处事,学生自以为为心无愧,不怕任何艰难险阻。”
他说到这里,深深的歇了一口气,表现出一副庄重的情愫,接着又道:“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广州山高路远,地方腐败、不识人才,索性我就去京城,倒是要看看朝廷眼皮低下还会不会出现这种事。”
这番话其实是故意说的冠冕堂皇,如今清朝的没落,可谓正是因为内忧外患的双重因素。外患不用多说,而这内忧却恰恰是源自高层贪污腐败、鱼肉百姓。别说广州这个还算开化的城市很腐败,而京城黑暗的情况甚至要比广州更严重。
韦汝骢听到这里,讥诮的哼了一声,说道:“震之,你还太年轻,有些事你根本不懂。京城未必就是你想象的那么好。孚琦将军算是很公正的人了,他能器重你已经是一件万幸之事。京城勾心斗角、派系争斗,而且那些洋人时时刻刻都虎视眈眈的对着朝廷,势力之复杂,远非广州能比得上呀。”
吴绍霆戏谑的笑了笑,说道:“若将军大人真的器重学生,就不会把学生安排在第一标第一营了。将军大人难道看不出来赵声赵大人对学生的偏见吗?学生宁可在恩师麾下做一员队官,也不稀罕当这个营长。”
韦汝骢呵呵笑了笑,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