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眼就看见正在聚集的北洋军,大约有三个营左右的兵力。
北洋军士兵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广东的飞机,可仍然没有习惯这种新奇的机械。
此时此刻,北洋军士兵一个个对着天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只当又是南方空军在进行侦查,却一点也不知道灾难正在悄悄接近。
“arme menschen!”培根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他转身向身后的飞机打手势,回过头来之后伸手给机关炮拉栓上膛。
头领机开始调整角度,降低高度向那围成一团的北洋军发起俯冲,飞行中队跟着头领机一起摆出了进攻姿态,呼啸的声音胁迫大地。
虽然战斗机越来越接近地面,北洋军士兵立刻发现了这次“侦查”的反常之处,可是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为时过晚。机关炮喷射出死亡的火焰,大口径子弹在地面上扫过一道长长的弹痕,打得泥土溅出了一朵又一朵的涟漪。
子弹射穿了北洋军士兵的胸口,甚至连惨叫都没有,让那一朵又一朵的涟漪染上了腥红的颜色。头领机的第一轮俯冲结束,但是机关炮的怒吼并没有停止,紧随头领机身后的飞行中队向地面倾洒了更多子弹,更多的北洋军士兵栽倒在地上。
这些士兵有不少是刚刚从前沿阵地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