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逃,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弃船跳江。
冰冷的江水跟子弹打穿身体的感觉相差无几,可是好在跳江还有生还的希望。
战斗机盘旋在江面上,他们没有在乎射杀船上的人,而是集中火力轮流把小船一一射得稀烂,直到船底有足够的漏水,能够导致船只快速向下沉去。
培根上校不疾不徐,在没有防空设备的天空里,战斗机拥有完全的自由,他下定决心要把所有子弹都打光,甚至把燃料用到极限。
不过之前在蓝田的作战消耗了不少子弹,这次袭击运输船队最终未能大获全胜。在打沉了一半船只之后,培根的头领机子弹耗尽,只能带着遗憾选择返航。
是夜,泸州城前线司令部,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影显得极为忙碌。
“前线阵地只坚守了两个钟点,蓝田的防线又被飞机打得乱七八糟,给前线维持七天的物资一大半沉入江底!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现在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好消息!”
参谋室内,伍祥祯拍着桌子大声的吼道,他额头青筋暴起,脸色愤怒到极点。
手下的参谋和团长们一个个都不敢吭声,他们已经尽量隐瞒了更严重的情节,比如前沿阵地的作战不是坚守两个钟头,而是让敌人炮兵轰炸了一个半钟头,然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