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四十师又在一点钟左右紧随八团的残部追打了过来。这会儿福鼎正在激战当中。”
会议室听到这番话,立刻起了一份惊愕的议论声,曹锟和吴佩孚竟然如此出其不意?
“是我大意了,战场永远不能单靠预测,就像我们不能十拿九稳预测气象一样。”陈炯明沉重的叹道,说完还举起拳头在那份电报文件夹上砸了一下。
“参谋长,说这些也没用,当务之急应该尽快支援福鼎的战线。反正之前我们的战略目的就是拖延温州的北洋军,现在曹锟、吴佩孚不去骚扰我军前线部队,在战略层面上来说我们已经成功了。接下来只要在福鼎牵制住北洋军,一旦浙省大局落定,曹锟、吴佩孚打得再厉害也毫无意义。”战区司令部首席幕僚站起身来,用强调的口吻说道。
他不是别人,正是陈炯明的堂弟陈炯光,自陈炯明在广东军政府出任军职以来,他便因为私人关系一直担任陈炯明的随员、助手。直至后来陈炯明发现自己这位堂弟并非一无是处、只知道坐享其成,反而学习能力颇强,做事也很有一套手段,因此渐渐委以重任。
听了堂弟的话,陈炯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道:“说的对。目前形式不算太坏。马上给第二师下令,就地严防死守,把北洋军给我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