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团队有所准备,可是却没有对克伦斯基甚至没有在公开场合发表有关这件事的言论,就连沙皇政府内部也默认的把这个当成了禁忌,鲜有人去谈论这件事情,似乎这件事情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克伦斯基看着不同往日的平静,甚至一丝波澜的迹象都看不出来,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处,如果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情况,那还是能看到事情危机的状态的前兆的,可是这一点前兆都没有的危机感,让克伦斯基感到很是不安。
蔡锷也没有主动的提起这件事,似乎就按照尼古拉耶维奇的说法,只是当这个是一个玩笑了。其实蔡锷内心也是很着急的,吴绍霆传来的最新指导,是已经同意了北方军队出兵沙俄干涉沙俄内政的,而蔡锷很清楚吴绍霆这次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克伦斯基彻底成为一名从内心出发的亲华份子,所以自己反而要耐住性子,不能主动去提这件事情,要跟克伦斯基耗耐性,谁要是最后憋不住了,谁就失去了主动权。
涉及到自己生死存亡还有沙俄未来的发展问题,克伦斯基的耐性还真比不上蔡锷。
事情发生过去了两天,这天夜里,克伦斯基陪同蔡锷参加了一场由沙俄上层贵族人士举办的一场酒会,送蔡锷回来的时候克伦斯基在心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