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强奸都能湿?”
魏皎偏着头,剜他一眼,他说得没错,她已经因为那一下出水了。
“都湿了还不要?”
她哀求:“不要,不要在这。”
外面忽然传来细碎密集的脚步声,下一个节目的人已经跑来候场了。
他压低声音:“走不了了。”
阴茎挤开穴口,用极慢的速度寸寸推进,像刻意让她感受他的入侵。
两米之外,一门之隔,就是几十个同学,可能还有老师。她衣服脱到一半,双手撑在化妆台上,被衣衫完好的他从后面操干。
江暮好像特别兴奋,手从内衣缝隙伸进握住她的乳房,不断发出隐忍的粗喘和呻吟。
外面骚动平息,上场和下场的人都离开了通道,舞台上响起新节目的配乐。
“你来找褚筝?”
魏皎红着眼睛:“是,你有意见?”
江暮笑笑:“没有,难怪这么容易湿。”
他这是说她骚,说她对褚筝发情。
魏皎被他羞辱,不甘心乖乖给他发泄兽欲,趁他抽出时一挺腰就把他赶出了身体。
可她忘了胸前柔软还在丝毫不懂怜惜的男人手里,他发狠一捏两颗粉珠,就疼得她险些痛叫出来。
“把屁股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