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而起的父亲和一家人的劝告,他抓起外衣大摇大摆走出老宅。
“在学校吗?我去接你。”
魏皎没料到这么峰回路转的走向,一时无措,踟蹰着说:“我……在和朋友看电影。”
沈时元刚启动车子,闻言怔了下,随即不动声色地自嘲一笑。
对了,他忘了她不是他一个人的。
并非恶意揣测,只是嫉妒使然。他脑中浮现的画面,皆是她赤身裸体,躺在另一个男人床上。
也许是江暮,也许是他不认识的,谁知道呢。
这几日,一些念头控制不住地疯长。
她不回信息的时候,他想:是在和谁做爱吗?
有次体育课结课1500米测试之后,她剧烈喘息回他的电话,他差点就骂出三字经。
现在也是一样。
她在谁的床上呢?
但还是驾车回了自宅,反正身后那个家他也不想留。
放映厅只有魏皎和罗承两个人,可以一边观影一边讨论。
德国军官高歌《守卫莱茵》,而咖啡馆的乐队却奏响《马赛曲》,整个咖啡馆的法国人激扬合唱。
“我第一次接触这个片子,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我父亲和朋友……”话说一半,罗承才发现魏皎全然没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