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抽屉,里面有个烟灰缸和一包万宝路黑冰。
他熟稔地咬破爆珠,冰凉的口感在点燃的第一口就释放出来。
烟雾穿过喉咙,在肺里走了一圈,又由口中飘散而出。
尼古丁给人安慰,但也莫名放大了寂寥。
摁灭火光,江暮披上衣服出门,在远郊一栋小洋楼下了车。
外表是普通民居,但走进去,四下都是精密仪器和摆满资料的文件柜。
他拉开地下室的门,用手机照亮阶梯快步走下去。
地下室比之楼上设备更加密集,资料更为凌乱,他走到一个带锁的精铁箱子前,拉过椅子坐下。手指拂了拂瞳孔扫描的锁面,他满脸疲惫地把额头靠了上去。
半晌,突然抬起拳头砸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来。
他不会呐喊,他还是个胎儿的时候,母亲就给他听瓦格纳,听李斯特,礼仪教学是跟着说话一起教的,他们费尽心力把他培养成一个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谦逊倒是没学会,发泄的通道也被堵住了。
江暮闭目深吸了几口气,才重新坐回去,只是腕上的手表不知何时弹出个内匣。
他看了看铁箱,笑了。
“就到这儿吧,继续下去对谁都是折磨。”
手机就在这时震了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