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而挫败,又为他一如既往了解她欣慰。“不过你作为罗总那部分,我完全不了解。”
“但也没兴趣。”
“没兴趣。”这次是真的,不藏机锋。
精致漂亮的勺子在竹荪汤里轻晃,开春的清风和月光一道透过薄纱窗,昏黄灯光下罗承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两个人都沉默着,半晌他用轻得不能更轻的声音说:“我作为男人的部分,你有兴趣吗?”
魏皎低着头,惊讶中怔了一会,喃喃说:“什么意思啊?”
她没抬头,但能感受到罗承目光在她身上,他的随和,他的恬淡,形成一种水容万物般的无形压力。
“你要和我做爱试试吗?”声音依旧平稳淡然,像在问“要不要盛碗汤”。
魏皎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紧攥着勺柄,声如蚊蚋:“我不知道……”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有罗承这样的外在条件,问她要不要做爱,她会像面对贺沁或褚筝一样,很快产生明确的答案。
但他是罗承,她真的不知道。
罗承臂肘撑在桌边,注视着她,引导她。“你听我这样问,什么感觉?”
她咬咬嘴唇,“意外。”
“不,我是问身体的感觉。”
她应该是出水了,但因为心跳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