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并两步追上去,粗暴地撞开了门,那男的正亲她,她
脖子上沾着令人反胃的口水。
他要拉她走,她活像马上要被拐卖,死抓水龙头不放,白得过分的手上爆出青筋,甲床血液堵塞而发白。
她凶神恶煞地说:“要么在这,要么你走。”
三秒之后,他把那男的推出去了。
他们像两军对垒一样剑拔弩张地对视。他死盯着她,心里却奇怪,明明和她才第一次见,相处几分钟,对话不过十个字,却这
样气氛怪异地僵持。
几十秒后,她开始撸高裙子脱打底裤。脱下的裤子放在哪比较干净,她还要认真发下愁,前后左右看了马桶盖,看了墙上的卫
生纸筒,看了洗手台,都不满意,最后塞进了包里。
“你也脱,给我看看。”他没动,她就又说:“或者我先让你看看我的。”
她手从裙底探入,内裤褪到了小腿,白色,棉制,没有任何蕾丝、蝴蝶结一类的装饰,让人想到连自慰都不会的修女。裙子向
上抬高,茂密的黑色丛林下,隐约可见让男人血脉喷张的秘域。
下意识地,他润了下发干的嘴唇。
她一只腿勾着膝盖高高抬起,那是柔韧度很好的腿,她应该练过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