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去,希遥接过,没说谢谢,把纸巾捂在脸上,狠狠拧了把鼻涕。伏子熠也是一愣,弯腰端详了一下得出结论,原来只是感冒了。
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和一双清澈平静的眼睛,很明确地告诉他,她丝毫没被这部电影打动。
屋子里冷飕飕的,伏子熠挨着她坐下来。沙发太窄,他的手没处放,便撑在希遥的腰侧。原来小姑娘身上这么暖和,香软甜腻,像个小火炉。
她感到近身的压迫,抬起头来,听见伏子熠说:“过年的时候没见你。听冉冉说,你跟同学去参加冬令营了?”
不知道这种明知故问的话题有什么好聊,希遥摁一下遥控器,电视屏“啪”地灭了,她把遥控器丢在茶几上,然后才爱答不理地点了点头。
伏子熠又问:“多大了?”
希遥把鼻尖戳进围巾里,闷闷地答:“十一岁。”
昨天还是十岁,那一天刚好就是她生日,2月15号。
伏子熠笑起来:“这么小。”却见她盯着桌上那束玫瑰直瞧。鲜红的玫瑰包了一束,不多,只有9朵,象征天长地久。
昨天是情人节,这束花是伏子熠买给希冉的。他看见希遥乌黑的眼珠望向玫瑰又偏开,静默片刻,转过身来认真问他:“今天是我生日。你可不可以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