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淡,听不出心情。
又说,“谢了。”
银行卡被他忽略,仍旧静躺在茶几上。钥匙得到垂怜,被丢进裤子口袋,重重下坠,大腿外侧的布料鼓起一块。
一切动作休止,他抄着兜站直些,抬起眼问:“什么时候走?”
希遥恍恍惚惚地,“啊”了一声。哂笑自己气场不如他,分明是给钱的那个,却也是心虚的那个:“……明天下午的飞机。”
“嗯,”伏城点点头,转身,替她结束这段难受的交谈,“那么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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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框的内容输入又删除,高彦礼郑重盯着手机,表面如坐针毡,内心狂躁不堪。
十二点了,俩小时过去了,这么猛吗,该好了吧?
他焦虑地搔着后脑,琢磨开场白——
“哥,还没完事呢?”好像不太礼貌。
“我都等你好久了。”又有点gay。
“爽吗?”……神经病吧!
堂堂语文课代表,跪在情景应用题,他很生气,对着键盘疯狂乱摁发泄,一个不注意,视频请求已发送。
“我操,完了,”高彦礼坐直,忐忑又期待,“这下刺激。”
然而视频接通,令他大失所望。
想象中的奇怪画面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