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交谈,就没这么容易了。
考虑到过了这村就没这店,慕容期决定趁此时机跟希遥聊些什么,趁热打铁,加深感情。
然而好不容易盘算好话题,刚转过头,就看见她将椅背后仰,脑后的头发拨到一侧,并戴上眼罩。
他不无尴尬地舔舔因为上火而干裂的嘴唇,不得已将搭讪计划临时取消。转而向空乘要了一杯水,默默滋润他枯涸的身体,以及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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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玻璃那条长长的裂缝,由于推门时总会发出撞击声响,因此后来干脆充当了希遥房间的门铃。
她常在静谧的午后觉得听见声音,猛地扭过头去,却往往只是一阵过堂的风,或一只误打误撞的麻雀。
说不清是侥幸还是失落,她定定望着那扇深绿色的门,忘了再回过头。这种时候,身后男人便会将她的小脑袋摆正,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不用怕,没人。”
那双纤长的手,从后面将她箍紧,一只揉着她的左胸,一只沿腰腹游走,下移,探进她印着兔子或者小熊的底裤。
触碰时是冰凉的,她浑身瑟缩一下,忍不住想要并拢。自然无用,他随即将她的腿弯扳开,以手肘固定顶住:“别动。”
极脆嫩的部位被他用力揉搓刮蹭,干涩的痛感如针扎般,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