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礼司空见惯,很有眼色:“好嘞哥,那不打扰,哎,长长久久啊!”
饶他之前冥思苦想了一个晚上,终于琢磨出这句多重含义的祝福,自觉非常精彩,此刻一出口,更加得意洋洋,觉得对得起他语文课代表的水准。
事实上也真的收效明显。昏暗的夜里,伏城剧烈咳了一声,脸上浮现淡淡的红,一直烧到耳根——不论是针对他哪一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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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喷泉表演开始,伏城将手机震动关闭,丢进口袋,并且暗暗发誓,除非闲得蛋疼,以后再也不接这家伙的电话。
一通电话的时间,希遥已经把棉花糖吃完了一小半。
不知道电话里对方说了什么,只是看着伏城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时而皱眉抿唇,格外青春的味道,觉得有趣。再上移,又看见他被风吹乱的头发,刘海被掀开,有几绺没回到原位,直挺挺地翘着。
她看不下去,便指着自己的额角,向他示意:“这儿。”
那样喧哗的情境,怎么可能听得清,伏城的手还在裤兜没来得及拿出,俯身弯腰,凑近她的脸:“什么?”
神助攻的人群推了他一把,一个轻微的前倾,他猛地向前一步,又紧急刹住。额头再向前一毫米,就要触及她的。
他们之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