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器一个劲跳字,而他与外界始终保持相对静止。
实在忍无可忍,扒上前排人的座椅:“晚上有时间吗?要不要跟我去个好地方……”
伏城滑着手机看篮球比赛资讯,头也没抬地打断:“我有事。”
虽然早知道会是这个回答,但高彦礼还是不高兴:“你当带你吸毒嫖娼?我还没说去哪,你就拒绝我。”
伏城收起手机,懒得回头,就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
那晚在电话里确实没听清。但通过高彦礼后来一连发的六条朋友圈,傻子都能知道,他要来旬安给他干爹徐逸州庆祝生日。
还没做声,高彦礼继续加码蛊惑:“我自己去多没意思。今天还多了个美女,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打一上车,这段对话就时不时蹦出个敏感字眼。从「嫖娼」开始,司机有意无意竖起了耳朵,现在这句「多了个美女」,似乎也由此蒙上了层别样颜色。
伏城注意到他的灼灼目光,尴尬地咳一声。想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又容易越描越黑,只能假装没看见:“你干爹又娶老婆了?”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高彦礼之前提过,他这位干爹是个情场高手。
市面上普通段位的渣男,无非是脚踏n+1条船,或者搞大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