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
高彦礼歪头回想一下:“好像还不到三十吧。据说她生日在冬天,那可能是二十九岁半?哎,不大不大。”
考了59.5分的时候,无论如何也得从卷子里把那0.5抠出来,凑个圆满及格;现在谈起女人,又使劲帮人家压缩年龄,半岁就是半岁,不许四舍五入。
伏城笑他疯疯癫癫,不去较真,漫不经心地点头:“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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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当劳落地窗旁的位置,有两个人被什么力量封印,从中午一直坐到下午四点,咖啡续了八九杯,高彦礼硬生生喝到尿频。
他声泪俱下,控诉伏城心狠手辣:“怎么说你也是东道主,我大老远来看你一趟,就这么打发我?”
伏城不为所动:“你干爹家几点的晚宴,你是不是快该走了?”
高彦礼答:“八点钟,还早。”又极度愤慨:“你就这么盼着我走?”
伏城皮笑肉不笑代替表态:“你不走我走,过会还有兼职。”
高彦礼愣了一会:“你都被那啥了还找什么兼职,是你金主不能满足你?”
这种口无遮拦的毛病,此时不治更待何时,随着他最后一字说完,脑袋就狠狠挨了一下子。他“操”一声,揉着头盖骨,一抬头,伏城若无其事捻着咖啡